,柳芽怎就晓得这个?是老安人那边的人说的。”
柳芽点点头,道:“是郝妈妈说的,郝妈妈说,老爷书房里服侍的姐姐多,活计也最闲情体面,就是四季衣服赏钱也比别处丰厚。”
冬喜神色有些凝重:“哦?郝妈妈怎说起这个?这是想要哄你去谋‘好差事’?”
要知道柳芽名义上可是沈理夫妇的侍婢,受命来服侍沈瑞的,要是真的去与沈举人有了关系,那打的不仅仅沈瑞的脸,就是沈理夫妇面上也难看。这个郝妈妈说起这些,到底要做甚?
柳芽不解地看了冬喜一眼,道:“我是服侍二哥的,怎会换差事?”
她这样反应,冬喜也有些糊涂:“那郝妈妈就没再说旁的?”
柳芽想了想,点头道:“还有一句,我先头想旁的没留意。郝妈妈说,四房各处院子用人都有定例,独老爷身边的婢子是没有限数。”
这回轮到沈瑞意外,他可还记得清楚,自己三年前被掐着青紫的胳膊,那郝妈妈就是张老安人身边的恶犬,如今怎么又莫名其妙地对他示起好来。与柳芽说这些,显然是指点他之意。
冬喜则松了一口气,道:“二哥,三年前婢子在这边服侍二哥时,便与郝妈妈打过两次交道,那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