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者是说不是三年前沈家二等、三等婢子的例饭。
沈瑞看了炭盆的方向,再看看眼前例饭,哪里还不明白,沈家四房如今开始“节俭”度日了。说起来四房之前的用度,确实不像是举人家门第,比寻常官宦人家吃穿用度都精致。以四房的进项看,花销也实在大。这样节俭下来,才是长久之道。
只是这二等例饭两位,三等四位,就很没意思。他并不觉得是大厨房消息灵通,晓得秋月、冬月去了书斋,才如此安排,那样的话送来的也当是四人份的晚饭。显然张老安人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,吩咐人将两个身契不在四房的冬喜、柳芽当成三等看。
这老太太,日子过的太清闲了。
柳芽这三年辗转几家,依旧是质朴的性子,有饭吃就好,并没有在意饭菜多少;冬喜年纪稍长,却有些担心,用了晚饭,回到北屋后,小声对沈瑞道:“老爷勤俭持家,虽是好事,可若是年年风调雨顺还罢,要是赶上年景差的时候,说不定老爷就有借口过问二哥产业。”
听冬喜这么一提醒,沈瑞也晓得,确实有这个可能。四房账面上的产业并不多,只因沈瑞曾祖父当年沉迷赌博,将家产变卖的差不多。若不是去世的早,怕是连祖宅都卖了。如今账面上不过几十顷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