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事,别人自有想法,谁会去听所谓辩白理由。
“婶子,侄儿受教!”沈瑞想明白这一点,满心感激地郭氏躬身道。
郭氏扶了他胳膊,满脸欣慰:“你能想明白就好,男儿志在四方,要抬头往前看。那些烦心事能不理会就不理会,实是避不开,便使冬喜过来与我说。那两位有劣迹在前,你的事并不单单是四房家务,即便我这隔房的婶子为你出头,族里也说不出错来。”
沈瑞点头应了,看着郭氏的慈容,想到自己上辈子的父母。父亲还罢,沉迷书画,对于其他都看的淡,血脉家人看的也不重,他与姐姐算是被母亲独自抚养大,这才养成他与姐姐独立的性子。偏生祖父这边的情况复杂,堂兄弟众多,而他家这一支因移居港城,父亲不从政,已经退到家族边缘。
父亲那一代还罢,手足兄弟,还算相亲;等到下一辈堂兄弟,则只是面子情。
他曾因得祖父看重,有一阵子很是到堂兄们的拉拢与排挤,正经看过一场大热闹,也因年纪小的缘故吃了暗亏。当时母亲似战士一般,从港城飞到京城,虽没有指着祖父鼻子骂,可对于几位伯父却是丝毫不客气。原本温柔敦厚的贵妇人,立时成了母老虎。
在与恳谈一番,确定自己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