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舅舅打发人送来些腊味,我娘打发侄儿送些与婶子。”沈锁对白氏道。
两条腊肉,实不入白氏的眼,不过她还是笑道:“谢谢锁哥,等会让大哥去向你娘道谢。”说罢,又吩咐小婢收拾出两包点心,算作回礼。
因有沈琰在,白氏应对完这两句便回了北屋,沈锁随着沈琰进了东厢。
看到沈小肚子上的青黑,沈锁也吓了一跳:“到底是哪家小子,出手这么狠毒?”
沈疼的没力气回话,沈琰道:“是七房沈琴。”
“沈琴?七房嫡支?各房头嫡支的孩子向来骄纵些,哥这罪怕是要白受了。”沈锁也是族学出来的,只是读书没天分,连县试也没有过。十五岁后就离了学堂,在舅舅家的铺子上讨生活。
族学虽规模不大,可学子之间的关系,都是外姓巴结本姓,旁枝讨好嫡支,外房围着内房。
沈锁虽是弱冠之年,可手下却不含糊,用手指将沈的半个肚皮都寸寸按过,方重重地松了一口气,道:“还好,只是外伤肿痛,不是内伤。一会儿用药酒将淤血揉开就好。”
看完前头,他又看沈后腰,也是寸寸按压,句句探问,面色却沉重下来。
“到底如何?”沈琰小心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