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瞪了他一眼:“好不好拖得轮不到你着急切莫要多事,到底何时择嗣、如何择嗣,都是二房之事,即便你如今管着族中庶务,也不许你先提这个话头谁也不是傻子,将心比心想一想,那边失了骨肉之痛未缓,这边就红着眼睛盯着,成何样子?二房与族中本就不相亲,莫要再行差一步,让他们越发远了族里。即便失了骨血,可你别忘了,沈洲除了生了珞哥,还有一未嫁女,留女招婿,也未为不可”
大老爷诧异道:“不会如此,那个姐儿可是庶出?”
“庶出也是二房血脉,难道二房两代人在京挣命,就是为了让不相于的族人捡便宜?莫要想那样美事”族长太爷道。
大老爷讪讪道:“又能瞒多久,族人在京的不是一个两个,珞哥病夭的消息迟早要传回松江,到时不知有多少人家会打过继这个主意。”
太爷冷哼一声道:“我不管旁人如何,只宗房不许算计这个,一切听凭二房自处。人皆有贪心,可要晓得收敛。尤其是在宗子宗孙这个位置,私心过重如何还能公平地打理族务?你二弟那样的错,一次也不能犯”
宗房二老爷因参与三年前侵占孙氏产业之事,被太爷行了家法;二太太屈氏被送到家庙,二房一家也被分了出去,如今那边当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