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上轻揉慢按,听着这少女哼哼唧唧娇喘声,不由生出几分自得,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,口中不老实起来:“好侄女,面皮怎这厚来?爱不爱叔叔疼你?”
张四姐既丢了廉耻,只当举人老爷服侍自己,身子又软又烫,化身美人蛇。
听沈举人说话,她便也娇声接道:“叔叔快疼我,叔叔狠疼我哩……”说着,便又缠的紧了。
沈举人一心要在床笫间收服这小淫妇,不肯轻动,便带了卖弄之心,将张四姐身上耍了个遍。张四姐才识人事的小娘子,哪里受得了这个,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见,嘴上一阵阵娇吟,最后难受得眼泪都出来,呜呜不已,软蛇似的缠着沈举人乞欢。
沈举人到底是读书人,在外头向来端着身份,对于半掩门、私妓寮处,即便逛了也觉得不自在,生怕被人瞧了去,失了身份,这才收了个自赎身的窑姐做外宅。
窑子里出来的姐儿,经惯风月,服侍人自有一套,沈举人正经沉迷了几个月,各种原本只在书本上看过的戏法见识了遍。不过即便有鱼水之欢,也多少存了膈应,觉得肮脏。甚至他还曾动过心思,是不是去赎买个清倌人金屋藏娇,又觉得太破费,才不了了之。
不过那窑姐二十四、五岁,久经战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