坠子,瞧着也是提前预备好的。
郭氏心中暗叹一声,推拒不得,只得起身谢了。
怨不得徐氏说孙氏倔强,孙氏嫁妆丰厚,在四房的日子初时风光,后来因多年无子,娘家又没了人,内里苦楚甚多。就是后来有了沈瑞,有一个不喜她的婆母在头上,日子也没有好多少。要是她早抬出二房大娘子这尊大佛做靠山,说不得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。
徐氏见完沈氏诸人,便招呼几个外甥上前给郭氏见礼。
郭氏听到这三人姓氏,想起二房三位老爷只有一根独苗之事,忍不住问道:“大嫂子这是南下省亲?怎没带珞哥回来?”
沈珞虽为二老爷独子,可因二房大老爷无嗣,又没有从族中选嗣之意,早就有风声传回来,说沈珞将来会兼祧三房。松江各房本感慨二房富贵是富贵,可血脉凋零,三房只守着一个男丁,可弘治十一年乡试后,沈珞中举的消息传回后,大家风凉话就少了。三房只守着一个男丁又如何,十六岁就中了举人,这样出息的子孙,就算只有一个也不嫌
徐氏闻言,神色怔忪,轻声道:“之前并不曾往松江报信……珞哥、珞哥九月里没了……”
郭氏闻言,大惊失色。
沈家各位少年,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