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房老太爷平素虽当得了两个房头的家,可这涉及到出继骨肉之大事,自不会插手。
少一时,七房沈溧被单独请了进来。
听徐氏提了欲携族中子侄进京的话,沈溧愣了半响,方醒过神,面上有些惊疑,求助地望向八房老太爷。
这同二房结个善缘与让出一个嫡子给二房,可不是一回事。要知道儿子过继,以后自己就成了族叔,两下不相于。骨肉虽非死别,却是生离。京城同松江又是千里之遥,这如何能舍得?
八房老太爷见状,便安抚道:“沈宝也跟着去。他们这个年纪能出去走走见见世面,总是好事。不过是去拜会族中叔伯,即便在京城逗留的日子长些,半年一载也回返了。”
沈溧的心,一下子落地。
不过是进京,又不是就定了名分,其他房头那几个少年,可都是个顶个的出色,自家儿子虽好,可在族兄弟面前也不出彩,哪里就能选上?真是杞人忧天。
如今族老们都不反对此事,自己这一房作甚出恶人?
这般想着,沈溧便道:“且听沧大嫂子吩咐,只是犬子顽劣,怕是要给沧大嫂子添麻烦了。”
徐氏赞了两句沈琴,便又提了请四房沈举人。
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