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自然结实些;另外就是沈瑞是二房选中的嗣子,要是有了闪失,几位老爷、太太怎么受得住。
管家得了消息,并没有立时使人去请大夫,这大年初一家家都过年,大夫难请不说,这请大夫上门也晦气。他怕沈瑞年纪小,不知道轻重,看到族兄弟身子不舒坦就“大惊小怪”,所以过来瞧一瞧
眼见沈珠真病了,而且烧的又厉害,管家哪里敢耽搁,立时安排马车出去请大夫去。
等大老爷、二老爷与徐氏从宫中回来,大夫已经来给沈珠诊过脉,下了方子。
一回府,就有管家将沈珠生病的事情禀了几位老爷、太太。
大老爷夫妇与二老爷连礼服都没有换,直接去了客院。
周妈妈在这里照应着,沈瑞、沈琴、沈宝都在,见几位老爷太太来了,都起身相迎。
虽说徐氏心中疑惑沈珠怎么会歇在这里,可眼下不是问这个的时候。
待听了周妈妈的话,晓得沈珠不过因之前赶路累着,身子发虚,引得外邪入体,只需用药好生调理几日,补补元气,并无大碍,徐氏与大老爷、二老爷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。
他们同松江族人虽不亲近,可几个族侄到底是徐氏带着北上,又是为二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