腮帮子鼓鼓的:“董举人这是什么意思?谁缺几个银钱么
沈琰只是笑笑,拿起荷包,轻飘飘的,没什么分量。
待打开来,里面是四张庄票,不多不少二百两银子。
沈上前看了,倒吸了一口冷气:“二百两银子做压岁钱,董先生好大手笔?”
就像他们这样的人家,也呼奴使婢的,每个月不过几两银子开销。当年他们阖家搬回松江时,那边处理产业得得银子也不过三、四百两。
幸好有沈琰在族学里的贴补,才使得一家三口没有坐吃山空。
董举人家虽也买田置业,可到底是寒门子弟出身,祖上没有积蓄,又要照应胞弟留下的孤儿寡母,日子过的并不宽敞。这二百两银子,对于董举人来说也不是小数目。
沈琰叹气道:“先生与我恩重”
沈目光从银票上移开,有些不自在道:“大哥要收下?不退回去?”
沈琰笑了笑:“作甚要退回去?等科试过了,咱们就搬家,正需要银钱的时候……”
沈皱眉道:“廉者不受嗟来之食这虽不算是嗟来之食,可董家悔婚在前,又拿银子出来,倒像是堵大哥的嘴?大哥不是正该坚持不受?”
沈琰看了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