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送了一半嫁妆给庶长子,给他记了名。要不然瞧着四房长辈对那庶长子的偏爱,恨不得逼死瑞哥,将瑞哥的名分钱财都占去了才好……那哪里是家哩?狼窝还差不多,一窝养不熟的白羊狼……”
沈珏是义愤,口不择言,听得沈械不由皱眉:“闭嘴越说越离谱,族亲长辈如何行事,还轮不到你说嘴祖父真是太惯着你,这么大了还不晓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幸好瑞哥不是旁人,向来与你交好,不会与你计较。否则你这样当着瑞哥,对四房的事情说三道四,岂不是太无礼?要是旁人当着你的面说宗房长辈不是,你乐不乐意?还不快点与瑞哥赔不是?”
沈珏点了点头,面上带了几分懊恼。
他不过是旁观者,觉得四房有不平事,每每忍不住为沈瑞抱不平。可沈瑞是四房子,又已经失母,在心里定还是尊敬亲近父亲,这也是人之常情。沈源爱重庶长子比沈瑞这个嫡子甚,沈瑞心里指定不好受。自己却不懂事,每每在沈瑞跟前念叨沈源偏心之类的话,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?
想到这里,沈珏讪讪,看了沈瑞一眼,拱手叨扰道:“瑞二哥,弟弟口无遮拦,冒犯了瑞二哥,请二哥原谅我这一遭”
沈瑞晓得沈瑞不过是为自己不平,并非有什么恶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