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发人去与我说一声,害的我一上午好等不说,还担心的不行”
沈瑞羞愧道:“是我一时睡过了头,忘了此事,累的三哥担心。”
原来前日从侍郎府回来时,沈瑞便与沈全说好,初三过去沈瑛家。虽然沈瑛兄弟与瑛大奶奶,沈瑞都已经见过;可琦二奶奶那里,还没有去拜年。
没想到昨晚被沈珏拉着一晚上唠叨,直接忘了这一茬。
沈全方才嘴里虽那么说,可心中并不认为沈瑞真的贪玩,又见沈珏神色怏怏,晓得定有什么变故,只是不知好不好相问。
沈瑞同沈全素来亲近,倒是不觉有什么可瞒他的,便道:“三哥,械大哥昨天下午同我与珏哥说,二房嗣子定下来了,是我与珏哥,珏哥心里不痛快,昨晚没有歇好。”
沈全那里,早已从胞兄那里得了消息,对于这件事情丝毫不意外,点头道:“这个我也听说了我不是早说过,论序也是你们两个,二房择你们并不奇怪,另外选人才奇怪哩”
想到病重的沈珠,沈全叹气道:“自古以来,宗族过嗣就有例可循,自是先从血脉远近,也只有珠哥想东想西的,给自己找不痛快”
见沈全说的如此轻松,沈珏不忿:“这事是没摊到全三哥身上,全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