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施主能在那里住三年,实是大幸。”
三人虽分为僧道儒三教弟子,却都是棋友。
王守仁今日,就是寻僧道手谈的。
待棋局摆上,大和尚与王守仁分坐。
沈瑞站在王守仁身后,亦盯着棋盘。高手过招,最是难见。在正月里走亲访友的日子,王守仁能专程出城寻二人下棋,这两人定是国手水准。
两人你来我往地落了子,都是大开大合路数,棋局厮杀惨烈。
沈瑞视线从棋盘移向大和尚,暗暗咋舌,这大和尚笑眯眯地看着像弥勒佛,这棋风却凌厉,更甚王守仁。
大和尚察觉出沈瑞视线,抬头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。
王守仁见状,转身回头,对沈瑞道:“你也别老杵着,难得出城一趟,此寺有几棵玉兰,如今虽不到花期,也打了花苞,可以去转转。”
沈瑞视线从棋盘上挪开,虽心中有些不舍这盘棋局,可王守仁既吩咐,还是躬身应了,随着一个小沙弥去后殿看白玉兰。
禅房中,只剩下王守仁与一僧一道。
那道士捻着胡子,面色疑惑:“怪哉此子面相隐现早夭之相,对照他的八字,亦是本当不存于世才是,可如今活的好好的,身上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