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思:“是下官没有约束好族人,给伯爷添麻烦了。”
张延龄摆摆手道:“无事,无事,沈侍郎不怪我越主代庖管教令族侄就好了”说到这里,犹豫了一下,道:“听闻沈侍郎膝下犹空,莫非这族侄,是沈侍郎择选的嗣子?”
想到这个可能,张延龄有些后悔。
虽说沈家并不知晓沈珞落马的真正缘由,可张延龄却记在心上。在他看来,总要寻个机会还沈家一个大人情,将这段恩怨了了。他向来恩怨分明,不愿平白担这段罪孽。
昨日那小子要真是沈家嗣子,他抬抬手放过就是了,教训丨起来也没甚意思。
沈沧闻言,忙摇头道:“非也。只是隔房族侄,下官嗣子已定,另有人选。”
张延龄听了,露出几分兴致:“那我也恭贺沈侍郎后继有人。沈侍郎选中人选,定是人才出色,待日后见到,我倒是要仔细瞧瞧。”
两人一个是文官,一个是勋贵,素无往来,说到这里,已经是言深交浅。
沈沧因张延龄晓得自家事,心中只觉得怪异;张延龄察觉出自己失言,神情淡了下来,轻咳一声,端起茶来。
沈沧见状,便起身告辞。
张延龄打发管家送了出去,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