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顿了顿道:“只是大嫂虽是好心为四房操劳,也得四房领情才好。总不能不知会一声,咱们就直接过去,那看着也不像。是不是跟大伯说说,让大伯寻四房大老爷先说一声
宗房大太太扯了扯嘴角,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宗房大太太这里忙着,不过说话的功夫,就来了两拨回事的人管事婆子;郭氏也不是闲人,两人彼此交了话,郭氏便起身告辞。
宗房大太太打发身边管事妈妈亲送出去,自己独坐了一盏茶功夫,方起身往前院书房去。
宗房大老爷正在书房给长子写信,松江距离京城两千里,往返消息延迟,可宗房大老爷实在担心幼子,这几个月的功夫,已经写了几次家书。
自打沈珏走后,宗房一下子冷清下来。
宗房大老爷这几个月纠结了无数次,到了最后,他自己也糊涂,不知是盼着沈珏能出继,还是希望沈珏不会出继。
尽管不服老,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上了年岁。要是像太爷那般高寿还罢,能照顾幼子到娶妻生子;要是不能像太爷那般高寿,两个年长的儿子会像自己一样疼爱照拂幼弟么?
答案,不可知。
沈械、沈本就与沈珏年纪差的大,兄弟们打小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