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于他来说,也算是喜忧参半。因父母都进京,等到他回乡院试时,就要一个人。
六月京城的天气,十分闷热。
几人到了通州码头后,就寻了个于净的客栈,订了几个客房,以便沈洲等人下船后暂做休整,又打发人去码头盯着,而后兄弟三个去了对面的茶楼,要了一壶茶,吃茶说话。
“三哥到底参加明年的院试还是后年的?”沈珏问道。
要是参加明年的院试,沈全过了年就要南下;后年的话,倒是不用着急了
沈全沉思了片刻道:“后年的……与其一次次可上可下的,心里没底,还不若踏踏实实学两年……”
因明年的院试,不免又提及今年乡试。
“如今已经是六月中,瑾哥该启程去南京了……”沈全道。
沈珏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喜沈瑾,吃了口茶没说话。
沈瑞点头道:“算算日子该动身了,他去年岁试考了一等、今年科试也不会差……乡试只要不出大错,当是差不离……”
沈瑾十四岁就过院试,又是中了“小三元”,成绩是府学同窗中的翘楚,搁在后世亦是“学霸”似的人物。
沈瑞虽然与他接触的不多,可是也能瞧出他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