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宗房大哥出面帮寻的官船,明早登船……”说完这一句,就岔开话,提起旁的来。
毕竟是隔着房头,沈涌无心细说,沈全倒也不好追问,只道:“之前不晓得消息,否则总该为涌二叔践行。京城离松江千里之遥,涌二叔下次还不知哪年过来……”
听了这话,沈涌的目光从沈全、沈瑞、沈珏身上依次打量过去,带了几分惆怅,道:“实是归程定的仓促,否则我也当去看看诸位侄儿……全哥还罢,总要回松江,咱们叔侄有相见的时候,瑞哥与珏哥以后却是不好难见了……”
他这般热络,沈瑞与沈珏两个也不好冷淡。
沈瑞道:“玲二哥什么时候回来?”
沈珏也道:“以后还是玲二哥在京里么?”
沈涌苦笑道:“我原是这般以为的,以后却是有些说不准了……不管是玲哥进京,还是三房其他哥儿进京打理南城铺子,你们兄弟能看顾的就看顾些…
沈珏带了几分不情愿道:“若是玲二哥,我们是认识的,自然都好说;换做旁人,大家又不熟……”
他回答的率直,沈涌却并不恼。
商场之上,尔虞我诈太多,像沈珏这样喜怒随心的性子,反倒少见了。
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