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自律,徐氏早就另请先生,暂代三老爷授课,不会让他们放羊似的,毕竟读书是大事。
沈瑞洗了手,坐在炕边开始看了起来;沈琴却是面带踌躇,一眼又一眼地望向沈瑞,欲言又止。
沈瑞抬起头:“琴二哥有事?”
沈琴犹豫了一下,道:“瑞哥,我与宝哥是不是该告辞了?”
沈瑞讶然,撂下手中书卷:“不是要等族中长辈进京,过了明年春闺才回去么?琴二哥怎么说起这个来?可是下人有所怠慢?”
沈琰与其他族中秀才能不能举业后上京,如今还不好说,可是八房沈流是早就定下今年进京赴考的。
沈琴连忙摇头:“大伯娘治家有方,哪里会有那样的事?”
沈瑞挑眉道:“那是为甚想要离开?”
沈琴神色有些黯然:“三叔耗了精神,大夫不是说宜静养么?”
沈瑞沉吟不语,关于三老爷的病,他与徐氏之前也谈起过。
徐氏那里,就是否让三老爷继续教导他们四个族兄弟之事,也在犹豫。
之前本是计划让三老爷教导他们一年,后来三老爷兴起办学的念头,徐氏与大老爷夫妇两个不忍拦着,不过也提心吊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