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侄儿就是侄儿,太太有那心思,多关心关心三哥。”
二太太眼睛闪了闪,犹豫了一下道:“当初过继嗣子,是因义庆堂血脉断绝,如今三叔有了四哥,为何不能跟当初珞哥在时似的兼祧三房……”
不待她说完,二老爷已经皱眉:“兴灭继绝是何等大事?岂有反复的道理?别说三弟这一房得了儿子,即便是大哥、大嫂添了儿子,也没有这样行事的道理”
二太太还要再说,二老爷已经不耐烦,站起身道:“这样的心思赶紧灭了,要是在三哥跟前露出一星半点,母子生嫌,那也没人再为你周转”
二太太在出京当日醒过来后,就一直闹着要下船。
这几天来,要不然二老爷始终叫人盯着,说不得真就让她在码头下了船。
二老爷该说的也说了,该劝的也劝了,二太太却依旧自说自话。
曾经二老爷是极喜欢妻子这天真烂漫的性子,只觉得性子真、不作伪,如今却是瞧出来。二太太的“天真”,只会按照自己的心思“天真”,这种“天真”有的时候对于旁人则十分残忍。
二老爷对二太太耐心用尽,可不敢再放任,只能安排人狠盯着。
之前二老爷还盼着出京后,二太太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