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果每家只分得十分之一家产,如何能服?
二老爷还在默默,二太太却不于了,联合三老爷、四老爷,求到宗房来,求族中做主。几房的子孙,更是摩擦不断,见面就恨不得问候对方祖宗,却忘了大家都是一个祖宗。
眼见三房的火药味越来越浓,纷争越来越严重。
族长太爷无法,只好出面调解。
三房老太爷虽恨几个孙子忤逆,可对比着三房祖产的单子,也晓得这个分家方式不公。
可他偏心长孙一系惯了,也不肯答应均分家产。
在他看来,二老爷、三老爷、四老爷既学会了买卖手段,即便少分些家产,以后也能赚回来;大房一系的子孙,多是读书为业,不会商贾事,正需要殷实家业供着读书。
等到沈珠他们出息了,自然不会忘记其他房头的叔叔们。
如今几位老爷先是置私产在前,后又闹分家在后,实是太没良心了。
他将分家的条件定的这般苛刻,未尝没有给二老爷、三老爷、四老爷一个台阶下的道理,顶好是不分家。
三位老爷在生意上精明,平素也不是笨的,这些年忍下种种不公,不过是孝顺友恭那套支撑着。他们看出老太爷的手段,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