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到底重视嫡子些。”
沈洲与沈玲同船将两月,也曾指点过他几次,哪里看不出他是爱读书的?
旁人家这个年纪的少年,都是读书为业,沈玲却十来岁就从族学出来,沈洲不由生出几分同情来。
“就沈玲与沈琳两个,他们与珏哥相熟,彼此也能做个伴……只是这两人以后婚姻与前程,到底如何安排,是不是需提前说一声?”沈洲道。
宗房大老爷笑道:“那是自然,这两个孩子是好孩子,可也要防着这两家给洲二弟添麻烦……你带了族侄在身边教导,本是他们的大福运,要是因此多了麻烦也让人恼……”
由宗房大老爷出面,沈涌这里自然是无二话。
三房分家后,沈涌一家就搬了出来。分到的那些产业,都被二太太拢在手中。二太太本是商贾出身,在三房忍气吞声了二十年,终于一展所长,自然是攥得死死的。
沈涌因委屈了妻儿二十来年,对于妻子有愧,倒是无心计较。
虽晓得妻子此举,未尝没有防着沈玲的缘故,可沈涌想着十来岁大的嫡子,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有暗中拿了私房贴补沈玲。
不过因沈玲已经二十岁,二太太依旧不开口提亲事,沈涌也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