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氅,还有一块编了红色络子的墨玉平安无事牌、一只用银线提花的荷包做配饰。
沈瑞穿戴上,不显奢华,可也透着几分不俗,趁着他唇红齿白好相貌。
服侍他收拾完,冬喜赞道:“谁家的小郎君这么俊?别说是学士家的小娘子,就是公侯家的小娘子,这般模样,也匹配得上了。”
柳芽道:“太太一年四季地给二哥添新衣裳,二哥只捡素淡颜色的,如今这好颜色的也衬二哥哩。往后到底当穿一穿……”
沈瑞看了看冬喜与柳芽,柳芽还罢,只有十六岁,冬喜却已经十九岁。
虽说在他看来,十九岁还小,可在大明朝这已经是老姑娘。这般一个温温柔柔的妙龄少女在身边服侍,要说心中没有绮念那是假话,不过也只是想一想罢了。
他不是真正的毛头小子,冬喜也不是那种轻浮之人,倒是成不了宝玉与袭
他低头紧了紧腰带,对冬喜道:“今年就剩下一个半月,到底是外聘,还想要留在家里,或是回五房婶子那里去,你心里也要拿个主意。要是这里府里有看上眼的,你也与我说,我为你做主。”
冬喜闻言,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满脸通红,素来大方爽朗的性子,倒是露出几分手足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