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要“中立”的姿态,可其他子侄都有自己的盘算。能跟在二房身后不变的,也只有在官场上别无牵扯的五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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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宅花厅,因徐氏往杨家下定,就由三太太带了琦二奶奶招待各女眷。
沈理在前厅神色冷淡,谢氏的笑容却比每次都来的真诚,神态上也颇为殷勤。
虽说前几日她遵从丈夫的意思,过来送了“贺礼”,二房这里也接了礼过去,可她欣喜之余更多的是不安。
想着丈夫这几日郁郁寡欢模样,谢氏心里莫名地生出几分悔。
只做寻常族亲?就这样让丈夫与族人远了,好么?
沈家族人可不是打秋风的穷亲戚,二房有尚书,宗房、五房有进士,说出去谁不说沈家书香望族,不愧为沈度学士后裔。子孙如此成器。
她记得清楚,丈夫早年与沈氏族人鲜少往来,即便中了状元,可在旁人眼中也不过是乡下小子。就是她娘家的亲戚中,也不乏有说酸话的。
直到丈夫与族人开始往来,这几年沈家各房在京的人越来越多,提起沈理来,除了状元身份外,旁人也会想到“松江沈氏”。
就是她的几个儿女,论起家族来,也是与有荣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