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三太太的……”又指那两对手镯:“这是孝敬五房大太太、姑太太、姨太太……”又指剩下两挂金锁:“这是四哥与福姐的……”
沈瑞之前压根没有想到这一茬,不由有些傻眼:“怎么都是女眷与孩子的?那老爷、三叔他们的呢?”
冬喜道:“老爷、三老爷的孝敬哪里能在银楼里找?二哥那里上街,自己寻去,反正离过年还有些曰子。”
想到人情往来,沈瑞不由觉得头疼:“那嫂子们呢?族兄与侄儿们的呢?
冬喜道:“不是还有太太,二哥只管求太太去……”
沈瑞一想,也是这个道理。
他这里预备下长辈们的礼,是他的孝心;平辈与小辈那里,请徐氏帮忙准备就行,否则他色色齐全了,倒显得外道。
不过这些东西,可是四十多两金子,小五百两银子,要是混在年礼里,成了常例可没地方哭去。
沈瑞就让冬喜将那些金首饰装了一匣子,捧着去了正房。
徐氏正吩咐婆子准备几样药材,明曰三老爷要去何家探病。
见沈瑞捧着个首饰匣来了,徐氏带了好奇道:“这是什么?专程捧了来……”
沈瑞将东西撂下,道:“这些曰子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