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出四十文,放到那少年的桌子上
那少年正哭得伤心,见了铜钱,立时破涕为笑,连声道谢,“呵呵”两声,取了铜钱,递给伙计。
那伙计虽脸色依旧不好看,却不敢再招惹这憨厚少年。
这说哭就哭、说笑就笑的,明明是大傻子,还来考童子试?谁家爹娘这么不懂事,将这傻小子放出来了。
至于前面掏铜板的少年,书香门第出来的,保不齐什么时候就鲤鱼跃龙门,可不是他一个伙计能得罪得起的。
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,沈瑞静下心,在心里破了题。
买来的热水放凉了,沈瑞一口也没有喝。
他虽然答题快,可考场放人是十个一批,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出去,为了免得解手,还是不喝水的好。
等到沈瑞在草稿上做完第二篇时文,又在答卷上抄写好后,已经又过去一个时辰。
沈瑞这个时候可以交卷,但是他没有交,交了也是等着旁人,还不如等一等。
卖水的伙计继续在过道里穿行,只是这回手中提的不是水壶,而是烧饼篮子,里面是一包包油纸包的烧饼。
一杯水都卖五十文,这点心要是论起成本来,自然是热水的几倍,或许是考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