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柳荫书院的吴山长?”
那少年点头道:“正是家父。”
这里到底是考场,不是叙话的地方,那吴姓少年打了招呼,拱了拱手,就去寻了自己的座位。他正好在第二排第二位,是沈瑞身后。
今曰场上十人,四人来自春山书院,两人是南城书院,一人是柳荫书院,剩下那三人都是“独行客”,并不与人寒暄,看着穿着打扮应即便不是仕宦之家,也是士绅富户,个顶个地扬了下巴颏。
沈瑞想着这变化的榜单,一时之间不由失神。
不管是不是他多想了,总算有一丝希望,到底是好事,沈瑞的嘴角挑了挑。虽说“案首”对他来说,是锦上添花,可想到“案首”可以直接通过院试,就使得人不得不期盼。
县试、府试他倒是不怕,院试这里却是有些担心的。要是能直接过了,也能松一口气。
这时,就听到耳后传来风声。
沈瑞侧身,转过头去,就见那吴姓少年伸着胳膊,瞧着那姿势,正要怕他的肩膀。
见沈瑞回头,那少年撂下胳膊,探身向前,满脸无辜地低声问道:“敢问这位仁兄,我这里之前‘挑堂’时坐的是谁?怎么好几个人瞪着我,活像我抢了座位似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