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脸下场?你我这样年纪,早一年晚一年怕什么?难道真觉得自己脑子是榆木疙瘩,笨的要死了,才这般患得患失?”
何泰之白了沈瑞一眼,埋怨道:“我早先也是不愁的,可谁让有瑞表哥比着,我都比成了傻蛋了……”
沈瑞的底细,旁人不晓得,何家却是知晓的清楚。
沈瑞接连得县试、府试“案首”,旁人听闻,并不觉得稀奇。毕竟沈家书香望族,子弟在科举上成绩斐然,小小的童子试显不出什么。
可何家这里,晓得沈瑞九岁开蒙,至今读书不过四、五年。
且自打二老爷、二太太出京,何家与沈家走动的也勤了些。
徐氏与小徐氏姊妹数人,相继离世,如今就剩下姊妹三人,其中一个还在苏州老家,京城只有姊妹两个。
小徐氏长媳已经进门,女儿也嫁出去了,正是轻松的时候,姊妹相见的次数就也多些。
妇道人家凑到一处,谈的都是儿女经。
徐氏这里,即便身边教养着玉姐,可最关心的还是沈瑞。为了沈瑞读书刻苦,徐氏同妹子叹了好几回。
小徐氏这里既为姐姐欣慰,可对比着自己儿子,也难免有些泛酸。
何泰之虽年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