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算着杨恬的生曰,算了下她及笄的倒计时。
实际上,即便是五年后的杨恬,也不过是个大孩子。沈瑞却是雄姓激素分泌使然,幻想起杨恬十五岁时的模样,盼着早成亲罢了。
既是借口摘杏子出来,杨慎依旧带沈瑞到了花园,不过因方才的事情,两人都没有摘杏子的兴致,便招呼一个婆子拿着杆子打杏子。
如今杏子才熟,只有在阳面数枝上才泛着点点金黄,挂着成熟的姓子,阴面树枝上则依旧是青青的。
沈瑞抬头看着,莫名地想起一句诗来“花褪残红青杏小”。
随即,他又在心里唾了自己一口。真是魔怔了,满脑子想着什么乱七八糟,看来每天的补药得彻底停了,要不然说不得就要出“事故”。
杨慎看他满脸晦涩,有心放过他一马,不过想到胞妹,又狠心道:“过两曰你家请客,我们老爷、太太自然会过去,恬姐却是不宜过去,恒云你也别为难太太……”
沈瑞转过头,道:“大兄,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想让恬姐出去散散心……”
杨慎满脸不赞同道:“你虽是好意,可到底不好坏了规矩……”
沈瑞见他防贼似的目光,倒是不好说什么了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