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家花团锦簇,连小一辈都开始求功名,乔家六个孙子,却连一个秀才都没出来。
即便五哥、六哥明年能过院试,可看他们院试都这样费劲,那乡试不知还要磋磨多少科,等到能入仕时,说不得还得十年二十年,到时候自己老大、老三都熬致仕了。
乔家青黄不接,只会败落的越快。本抱着联姻的念叨,可因门第所限,几个孙子、孙女的亲事都不甚理想,没有能指望的姻亲。
沈家却不然,下一代人丁虽单薄,堂兄弟年岁也小,可沈家其他几个房头的族兄弟,却都在官场,其中还有个状元郎,等十几年后沈大老爷、沈二老爷退下来后,那边正是中流砥柱。
乔老太太越想越伤心,沈沧不由动容。
不管乔老太太怎么糊涂,毕竟是自己的亲姨母。夫妻两个近亲些的长辈,也就剩下这一人而已。
沈沧便神色转缓,道:“这世上耄耋之寿者多了,姨母向来康健,定能长寿百年。”
徐氏夫唱妇随,便也唤婢子上水,为乔老太太净面。
至于乔大太太、乔二太太两个,却只有陪着乔老太太掉眼泪的份。
乔老太太止了泪,净了面,满脸慈爱地看着沈沧道:“这曰子过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