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白得罪皇后兄弟的道理。去年初沈沧为族侄冲撞建昌伯时曾去张家致歉,还引起非议。沈瑞行事素来稳重,交友仔细小心也是情理之中。
见杨仲言神色黯然,沈瑞倒是一笑。
人人都厌憎避讳徐五,杨仲言这圆滑的姓子却能视之为友,可见对方也有可取之处。去年在通州码头时,杨仲言提及徐五时还一口一个“麻烦精”,连引荐都没有给大家引荐,如今却是视为友人的模样。
不过是聚会,何必要事事想着寿哥,反而失了天然。
“明儿既是要冰嬉,杨表哥别忘了告诉你那朋友一声,最好穿厚棉衣,省的在外头玩冻着。”沈瑞道。
杨仲言闻言大喜,忙不迭点头不已。
沈珏带了几分得色道:“明儿还要比赛呢,大家可要出彩头的!”
杨仲言挑眉道:“要说耍别的我可不敢说,要是冰嬉的话表哥可不怕。要是这都比不上你们这些在南边长大的,那也太废材了……”
沈珏“哈哈”大笑道:“好,那就拭目以待……”
天色已晚,杨仲言不好久待,就匆匆离去。
沈珏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道:“那个徐五,就是去年在通州码头里拦昌国太夫人轿子的那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