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跟她撒娇……”
沈瑞只能讪笑,不好接话。
时而来陪陪徐氏,他能做到;要真像个孩子似的撒娇,这辈子怕是没指望了。
徐氏笑吟吟地白了沈沧一眼:“瞧老爷说的,倒好像我盼着瑞哥不懂事似的……瑞哥的学问、品貌、姓子、行事,处处妥当,外头打听打听,谁不夸咱们瑞哥是个好孩子……”
沈沧闻言不觉欣喜,反而皱眉,沉思了片刻,道:“金无赤金,人无完人。哪里有人会处处都好?就算夸起来,也显得假了,说不得被人看成是生姓诡诈……二哥,你也掂量掂量,莫将姓子压得太狠,总要露出些小毛病在外头,才显得接地气……”
沈瑞起身听了,并且将这一番话听了进去。
他如今就在府学与家中两地往来,与外人接触的不多,可只有要寿哥在,总有人会关注他。
他要是表现的十全十美,那正如沈沧所说,落到旁人眼中说不得就觉得自己城府深。
只是他毕竟不是十四岁少年,离真正的少年时代又隔了太远,有些为难道:“父亲教导的正是,可是儿子鲁钝,一时难思量周全,父亲可有什么好建议?”
沈沧被问的怔住。
沈瑞的为人行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