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还有文虎啊,那我可要拉着他一伙就他那大块头,这掷壶游戏也输不了……”
何泰之与沈全都是参加过沈家上次聚会的,自然记得高文虎与寿哥这个组合。
何泰之捂着嘴巴笑道:“这回寿哥不敢再穿百衲衣了……那次他穿百衲衣出来做客,回去就被拘了两个月,直到六月了才放出来……”
沈全则道:“要是冰壶真有二十斤重,寿哥与仲安耍起来可就费劲……”
在场众人,除了沈全、沈瑞、何泰之,其他人都没有见过高文虎与寿哥。
沈珏只知晓这两人是沈瑞上半年交的新朋友,还曾邀请来过家中。
杨慎听着“寿哥”、“寿哥”的,觉得耳熟,生出个念头来,不过又压了下去。东宫偶尔微服一次前往东宫属官家不算稀奇,要是常常混迹宫外,呼朋唤友的未免太扯淡了些。听着何泰之的意思,那个寿哥与他们的交情不浅,相见不是一回两回,那就应该是旁人了。
杨仲言倒是对没来的新朋友兴致平平,在亲戚朋友中,沈瑞这个少年案首无人不知。今年上半年正是他应童子试的时候,结交的新朋友定是读书人。
亲戚还罢了,休戚与共,总要好生相处;旁的人不过萍水相逢,不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