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劝诫东宫勿要出宫的法子?”
杨廷和叹气道:“不过是在陛下面前动之以情、晓之以理,这也是身为臣下的应有之义……”
沈沧看了杨廷和一眼,颇为意外。
他来之前已经想着如何欠杨家一个人情,可听着杨廷和的意思,却全无私心,没有趁机示恩沈家的意思。
不管杨廷和是真厚道还是假厚道,这样的处事方法确实让人少了几分沉重,多几分轻松。
沈沧投桃报李,稍加沉思,道:“介夫本是詹士府属官,这样越过殿下直接与陛下言及此事,是否妥当?”
杨廷和闻言一愣。
沈沧摸着茶杯,轻声道:“听杨贤侄方才所讲,东宫乃姓情中人,要是知晓属官倚重的不是自己,恐心生不喜。”
杨廷和闻言皱眉。
他当然晓得东宫的脾气,可既然属官管不到寿哥身上,不是正当知会皇帝,由皇帝管教约束么?
东宫虽与中宫疏远,可与皇帝之间的父子感情却曰渐深厚。
杨廷和看着沈沧,似要看透他未尽之意。
沈沧低声道:“禁宫流言纷纷,殿下年少,惶恐之心怕是难以平复,才曰渐浮躁,正需忠臣良言暖心……”说到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