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春鹤手中拿了针线,面上也带了担忧,见春鹦回来,忙起身道:“太太怎么说?可打发人去看三哥?”
春鹦叹气道:“太太没见我,只说二太太教子是正经事,无需我们艹心。还嫌我不懂规矩,罚了一个月月钱……”
“怎会这样?”春鹤睁目结舌道。
春鹦忧心忡忡道:“三哥到底是二太太的儿子,不是太太的儿子,太太也确实不好插手,是我先前糊涂了……这去了足有小半个时辰了,许是快回来,要不我提着灯笼过去迎迎?”
春鹤晓得春鹦对三哥上心,便也不与她争抢,只叫她披件厚袄子,不要去接人再将自己冻着了。
春鹦提着灯笼,又往西南院去。
走到西南院门口,春鹦脚步就慢了下来。
身为婢子,没有主人传召,她也不敢随意闯进去,就在西院门口外候着。
她一边寻背风的地方站了,一边提起耳朵听院子里的东西,盼着沈珏早点出来。
可因风雪的缘故,除了呼啸的北风,其他什么声音也听不见。
她又不敢往门口凑,怕被里面的人看见,只能干着急。
等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,春鹦觉得手脚都被动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