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放回到炕上。
用温水泡了后,沈珏手脚还好,可膝盖因跪的久了,依旧是乌青一片。用手摸着,只觉得从里到外一个劲的冒寒气,显然已经是寒气入骨。
沈沧眉头拧成一团,直咬得后槽牙疼。
好好的孩子,这是造的什么孽?
这寒气入体可是大事,沈珏身子还未长成,要是坐下病根,就要受罪一辈子。
沈家常请的大夫就在同坊,这会儿功夫管家已经请了大夫过来。
因去的时候,管家就直接说了冻伤,大夫就拿了两瓶外敷的药膏过来。
等给沈珏把完脉,大夫就开了驱寒清热的方子。
沈珏身上转暖过来后,开始发起热来。
沈沧又叫大夫看了沈珏的膝盖,大夫常来沈宅,知晓沈珏的身份,只当是受了沈沧的“家法”,不赞成地看了沈沧一眼。
沈沧心中越发堵得慌,可也不能拉着大夫解释说不与自己相干。
“这膝盖可不单单是冻的,这淤血得揉开,要不然过后要遭罪。”大夫又取了一瓶药酒出来,倒了些在手心中,使劲地在沈珏膝盖上揉起来。
沈珏脸上露出痛苦之色,呻吟出声,不过因烧得迷迷糊糊的,依旧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