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恪守为妇之道,不肯错了一步。
看着这婶侄两个,都成了闭嘴葫芦,再想想里屋昏睡不醒的沈珏,三老爷就坐不住,起身道:“这个家里,总有人能治她!”说罢,抬腿就走。
三太太随之起身,本要跟上,迟疑了一下,复又坐下。
三老爷这是往正房寻徐氏做主去了,定要讨伐乔氏的不是。乔氏有再多不是,毕竟是嫂子,有些话小叔子能说的,小婶子却说不得。
三太太就细细问起沈珏的症状,听闻耳朵与手足都冻伤,道:“要说治冻疮,我这里还有个偏方,等三哥过几曰病好了,就可以用用。”
沈瑞听了,忙道:“什么偏方?这冻疮听说不好去根儿,稍处理不好以后就年年犯……”
“待会叫人给你送过来。是从我娘家那边带来的,本以为用不上。”三太太唏嘘道。
当娘的管教儿子天经地义,可也没有这样的管教法。
乔氏看着一团和气,却是个狠心肠的。换了其他人,哪里舍得这样重罚一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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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院,上房。
三老爷挟怒而来,不等开口,就让徐氏立眉训了一顿:“心平止怒!平素里让你学佛又修道,遇到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