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饱学之士。即便其中有知书的,在御前有了报备,会留心一些太子与先生的对话,也并不觉得杨廷和这话有什么不对头。
只有寿哥,正为自己到底是不是皇后子而敏感,加上感觉杨廷和望向自己的目光大有深意,就爱多思多想,想到最后背后出了一身冷汗。
如醍醐灌顶一般,他终于不再纠结流言是真是假,也不再去想这流言到底是旁人放出来离间他与皇后,还是皇后当年生下二皇子后有了旁的念头才放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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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昌府,布政使衙门驻地,沈宅。
坐在灯下,看着兄长的手书,沈洲面无表情,呆呆地坐了半响。
之前的京中来信,多走驿站随着朝廷公文一起下来;这次沈沧要说的是乔氏之过,是沈家阴私,沈沧就打发二管家带了信南下。
冬曰北运河水路不通,管家腊月初出发,直到过了正月十五,才抵达南昌府。
这是沈洲在京外过的第二个新年,同去年新年相比,今年的新年有些冷清。不过沈玲之妻何氏虽是新妇,处理家务倒是井井有条,即便沈家只有叔侄四人在,年节也过得有模有样。同僚上司女眷之间的走礼,沈玲夫妻两个也处理的妥妥当当。同去年沈家女主人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