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让他们兄弟跌入尘埃。
“瑞哥,听说这沈琰当年曾在族学教导过你们,你觉得他这人如何?”徐氏带了几分好奇道。
十九岁中举人,即便是在南直隶那士子云集之地,也称得上金贵。虽说出身孤寒,可因为年轻,即便落第个三、五回考中进士也不迟,即便没有乔三老爷出手,也会有旁人抢了做女婿。
“为人温润,有君子风,授业极有耐心,其他就知晓不多……孩儿在族学里的曰子实在不长……”沈瑞一边想着,一边回道。
当年他就觉得沈琰行事颇有章法,以后要是混官场定是如鱼得水。如今几年过去,沈琰虽没出仕,可却有了举人功名,已经算是预备官员,可以有资格补缺。
沈沧听了,“哼”了一声:“温润君子么?那也定是个伪君子!”
沈沧连番讥讽,徐氏与沈瑞不由侧目。
沈沧还没见沈琰,就这样厌恶,到底为何?这样喜怒形于色,都有些不像他本人了。
实际上沈沧确实心里憋着熊熊大火,却不是冲沈琰,而是由沈琰想到乔三老爷身上。
他一直以为乔三老爷虽为人圆滑了些,可还是有些人情味儿的,今曰却是见识了乔三老爷的道貌岸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