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如簧,也不是白给的,最后这银钱从两千两银子压到一千五百两。
乔二老爷意犹未尽,还想要继续压价,乔大太太却是不依了。这是一锤子买卖,卖得太低,可是没有下一回的。
瞧着至亲为了几个银钱如此你来我往,乔三老爷不由生出羞耻心来。
他素来清高,是见不得这个的,不耐烦道:“一千五百两就一千五百两,二哥别再还价……我出整数,二哥出零头就好……不过大嫂那边要先见了字据,且要大哥亲自书写盖章的……”后一句是对着乔大太太说的。
乔大太太点头道:“正该如此……”
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,她也不好打发人传话,起身告了声罪,亲自寻大老爷去了。
乔二老爷道:“本就是你我两家的事,怎么能让三弟出大头?如今你曰子也紧巴,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,还是一家一半来的好……”
乔三老爷有些意外:“二哥既不是舍不得银钱,方才怎么还与大嫂磨了那许久?”
乔二老爷道:“一码归一码,我实不愿用血汗银子便宜了大嫂。过去三弟没见识过大嫂这一面,我也不好多说,说多了反而像是在挑拨……咱们这位大嫂,看着是个棉花团的姓子,可却是个钱耙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