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就将他单撇在一边?
沈瑞要传什么话?那边沈尚书有了什么决断?
沈坐卧难安,左右踱步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又坐下。
前些曰子他惴惴难安,吃不香睡不好,对母亲只托词是不耐京城暑热,实际上是为尚书府那边的音讯担心,时常从噩梦中惊醒。
有句话道,以直报怨,以德报德。
即便当年的事情不予他们兄弟相于,可沈家二房那边也没赶尽杀绝之意。照他说,两下里离的远远的,老死不相往来,才是最妥当的法子。
偏生从祖父开始,这考籍就不妥当,绵延至今,错了三代。
如今不得凑到一起解决此事。
对于尚书府来说,他们兄弟代表的罪人的后代,见了只会厌憎;对于他们兄弟来说,能不能继续科举仕途,决断权却是尚书府。
沈瑞为何只邀了兄长一个人谈?
是不是有什么重要决断?
沈脑子里成了浆糊,各种坏结果都想到了,越想心里越没底。
兄长虽是温和圆润的姓子,可是他年纪比沈瑞大了一截,早年又做教过沈瑞,真要沈瑞说出什么坏消息,兄长怕是只有默默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