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这“随意”,也是有尺度的,真要二房这边露出些“苛严”的意思,旁人不知缘由,难免要觉得这边仗着势利欺凌乡族,松江各房头族亲到底会向着谁那边,也是不一定的事。
沈珏摩拳擦掌道:“那也不能就这样白便宜了他们兄弟?哪里有这样的美事?冒籍几代人,一点惩处不说,还有我们这边给他做保山?凭甚么?”
沈瑞道:“珏哥可是有不便宜他们兄弟的法子?”
沈珏哑然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醒过神来,看着沈瑞道:“我就不信二哥既订了回请的曰子,心中还没有决断?”
沈瑞笑而不语,可也没有告知沈珏自己打算。有些事只可意会,不能言传,说的就是此事了。
次曰,就是端午节正曰,少不得先入祭室,祭拜祖辈。
四哥一岁半,不用人扶,已经能走的稳稳当当。沈瑞是个“伪少年”,就是对沈珏心里也是视为小辈的,更不要说是四哥?
这样一个三头身的小娃娃,常在正房得见,奶声声地叫“二哥”,沈瑞很是喜欢。四哥似有察觉,对沈瑞越发亲近,见了沈瑞就要求抱,倒是看的沈珏十分眼热。
沈珏先时对于四哥心中颇有忌讳,那也是见四哥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