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瑞道:“劳烦瑾大哥。”
沈瑾叹了一口气,挑了门帘进了屋子。
廊下一丛芭蕉树,外边的叶子已经枯黄,芭蕉树下,躺着一只肥硕的白猫,悠闲地舔着爪子,并无一点怕人模样。
只是这猫肥是肥了,身上白色毛皮上一块块灰斑,瞧着脏兮兮的,倒像是野猫一般了。
沈瑞见那白猫眼熟,要是没记错,这应该是张老安人当年极喜爱的那只猫,怎么如今这样狼狈模样?
正房里,沈瑾一进屋子,就是扑鼻而来的臭味,差点呕出来。不管过来几次,他依旧是不适应。
沈瑾没有直接进里屋,而是隔着百宝格道:“安人孙儿来了”
“是瑾哥啊……”张老安人嗓门洪亮,道:“快叫人扯了这贱婢下去,直接卖到窑子里端屎端尿她就嫌弃了,这等不情不愿的贱婢,老身可不稀罕
“呜呜婢子不敢,安人饶命,安人扰兵”婢子的求饶声。
“啪啪”的声音,间杂着婢子压抑的饮泣声。
沈瑾使劲地握了握劝,挑了门帘进了里屋。
张老安人穿着中衣半坐在床上,腰上盖了一块单子。
地上是沾了秽物的裤子与床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