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客房。
沈珏与沈瑞坐在树下吃茶说话,空出屋子吩咐小厮们收拾行李。
那婆子快了几步,上前福了福身,堆笑道:“见过瑞少爷,珏少爷,我们大太太有事请珏少爷过去说话……”
沈珏闻言,并无欣喜,反而皱眉道:“不知伯娘有何事吩咐?”
“老奴不知。”那婆子强笑道。
沈珏眉头蹙得更紧,面带犹豫,回头看着沈瑞道:“二哥?”
沈瑞摆摆手道:“还磨蹭什么?既是婶娘吩咐,你过去一趟就是,还要让长辈等着不成……”
沈珏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,带了几分不耐烦道:“妈妈,走……”
那婆子平素在宗房大太太跟前服侍,倒是也不觉得沈珏的态度有什么不对。要知道当年大太太因难产遭了大罪,极为不待见幼子,即便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,也是能不见就不见,见也多视而不见,母子两个情分实是淡薄。反倒是宗房大老爷,怜惜幼子,又当爹又当娘的,父子两个情分极深厚。
沈瑞看着沈珏随着婆子出了客院,才举起茶杯,却是觉得寡淡无味。
如今这个世道,礼法为重,要是沈珏一味亲近宗房,以嗣子的身份,就容易为人诟病;可真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