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两个。
人心险恶,张氏兄弟出入宫廷不禁,又居锦衣卫高位,已经不是当年小小乡绅之子。要是东宫真的与之撕破脸,那就是将自身置于险境。
“殿下,能否听臣一言?”杨廷和神色肃穆,压低了音量道。
寿哥似也察觉自己失言,讪讪道:“老师是想要提醒孤‘子以母贵,么?孤心里也明白,只是多有不平。”
杨廷和道:“世人愚昧,以讹传讹的多。殿下是中宫正出,为开国最尊贵嫡长皇子,正位太子之位也是天命所归;反之,若是殿下母不祥,容易为人攻讦”
寿哥眉毛拧成一团,冷着小脸道:“难道孤不是中宫所出,就当不得太子位?”
寿哥早慧,蔚悼王落地时,寿哥已经开始记事,想着那时坤宁宫里上下雀跃情景,还有皇后与金夫人对自己态度的变化,心中就发寒。要不是蔚悼王幼殇,这宫里有没有他的立足之地都不好说。
虽说过后皇后与金夫人依旧待他亲近,这中间那些曰子他却始终没有忘,早就在心里存疑。
杨廷和道:“殿下,这皇家血统不容混淆,既是母不详那谁能保证父祥?小人作祟,无风都能三尺浪,真要引得殿下心乱才是如了他们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