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安排的,怎么就不知护着些?”
沈全、沈珏听了,虽面带愤愤,可也无可奈何。
文官重名声,怕御史弹劾;勋贵却是虱子多了不痒,压根不理会那一套。否则张家兄弟也不会肆意行事,气焰越发嚣张。
沈环在旁,虽不知“文虎”到底是哪个,不过也听出大家的无奈来。
沈瑞虽昨曰说过尚书府在京城只是寻常人家,不过沈环当成是自谦的说法,到了现下才相信京城里确实权贵云集,就是尚书府子弟也不能随心所欲。
“今曰还早,要不咱们就探望文虎?”沈瑞见众人没了游玩的兴致,提议道。
沈全点头道:“既是晓得了,是当过去看看……”
旁人也无异议,这边离沈宅并不远,沈瑞就打发长寿回去叫车。
等了两刻钟,长寿带了两辆马车过来,大家就坐了马车,出城往城下坊去了。
待进了胡同,就见高家大门虚掩着,门外有几个童子翘首张望。
眼见两辆马车“嗒嗒”过来,旁边还跟着十来个骑马相随的仆从,众童子“哄”的一声散了。
沈瑞等人下了马车,眼见这胡同狭小,沈瑞就与杨仲言、徐五说了一声,打发众仆从先离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