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洽,骨肉亲厚,不见寻常人家的勾心斗角。又因沈沧与三老爷年岁相差将二十岁的缘故,三老爷夫妇在兄嫂面前极为恭顺,不像是弟弟、弟媳,更像是长子长媳。
听了沈珏的话,他也并不觉得意外,连忙点头道:“知道知道,我不过是在瑞二哥、三哥跟前念叨一句,我又不是傻子……”
为了解沈环好奇,沈珏还是讲了沈田两家联姻缘由道:“婚姻之事,本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不过三叔议亲时,太爷、老太太都已经故去,是大伯娘为三叔择的亲,至于为何成了姻缘,许是田家与大伯娘娘家有旧……”
城下坊,田家书院。
田老太爷气定神闲,端着一碗顾诸紫笋,一口一口品着。对面坐着一中年男子,正是田老太爷次子田山长。
“可是看好了?就不怕走了眼?如今沈不过是生员,南直隶乡试又不同寻常。”老爷子气定神闲道。
田山长道:“姓子质朴纯良,才气也有了,读书也勤勉,金榜题名亦是早晚之事……”
田老太爷还是露出几分不赞同道:“到底出身复杂了些……何必弄的这样麻烦,说不得还要得罪亲戚,五姐年纪又小,离及笄还有几年……”
田山长道:“我之前也怕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