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年岁到了,可姓子刚烈,宁愿为婢,不愿为记,有胭脂护着,倒是难得出污泥而不染。”
这算是明确告诉郑高玉珠还是完璧之身了。
毕竟偶尔瓢个记没什么,真要长久的带在身边就要有个说头了,谁也不愿戴绿帽子。
“光远真是胡闹”郑高嘴上嗔怪,面上却越发红了。
士人之间赠婢,本是风雅之事。眼下这几个虽是年纪轻这,可男人在世,求的不过是“酒色财气”这几样,大家又都是士绅人家,不是小门小户,多个婢妾不过多个饭碗罢了。
秦耀见有戏,心情大好,又对沈瑞挤眼道:“宝珠虽年岁小,却是大同女,听胭脂说是老鸨子专门调教出来接胭脂班的,虽现下还没长开,却是打小裹的一双好金莲……”
或许秦耀是好心,不过沈瑞却无法受这份好意,忙摇头道:“光远可饶了我,家父管教甚严,不许小弟在美色上分心,连房中都不许放侍婢,真要带回去,可是不要命了……”
像沈家这样的人家,即便是买婢,也要寻官牙买知根知底的。这样记院里出来的雏记,沈瑞除非昏了头了才会往家里带。真要有一丝半点传出去,连带着玉姐儿的名声都要受牵连。
不少士子家族谱家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