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糊涂人,今晚这番安排确实不妥。不过恒云也不要太过担心,城外鱼龙混杂还罢,敢到城里里行骗的可要掂量掂量。”
这会儿功夫,秦耀已经转身进屋,看着沈瑞道:“恒云之前不是说可以外宿么?怎么又要回去?”
沈瑞无奈道:“实是不巧,家慈吩咐,我亦没法子……”
今曰被王鼎闹得意兴阑珊,秦耀也觉得没意思,道:“崇堂这一去,可是要两、三年才能回来,原还想着今晚大醉一场……”
郑高道:“哪里要走那么久?现下离京,明年年底就回来了,说是两年,实不过一年功夫。”
沈瑞与两人又说了会儿话,讲准备好的“程仪”送上,外头就又响起梆子声,一更一点了。
郑高忙到:“还有不到半时辰就宵禁,恒云既要回去,就莫要耽搁。”
秦耀也不好再留人,忙唤了小厮点了灯笼,叫人去牵马。
“幸好先前没吃几盅酒,要不然说什么也不会放着恒云走夜路。”秦耀道
说话功夫,秦耀与郑高亲送出来,长寿提了灯笼,主仆两人上了马,从秦宅出来。
如今是初冬时节,天黑的早,加上是下旬,月亮半夜才出来,外头黑漆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