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几乎同样的时间内,两个不同的少年风寒高热,小门小户的沈尚能得到母兄关爱,第一时间被发现患病,熬了过来;沈珏身在深宅大院的尚书府,却是孤零零自己扛着,直到病故。
相对于沈琰这个兄长,沈瑞觉得自己不合格了。
他低下头,苦笑道:“珏哥已经走了,这个时候再说谁是谁非也没有甚意
沈琰见沈瑞并无找后账的意思,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;沈却是满脸惊诧,不可置信地望向兄长,好一会儿才满脸颓败,耷拉下脑袋。
几个人都不再说话,灯花“噼里啪啦”直响,就听到东屋传来喧嚣声。
沈瑞是尊长辈吩咐过来“看顾”乔氏的,便踱步到了中堂。
就听到周妈妈细声慢语道:“二太太既醒了,作甚不让大夫把脉?老爷、太太都担心着二太太,方打发二少爷带了大夫过来……”
“担心我?是恨我不死?我一曰不咽气他们就不安心,非要治死了我不可”乔氏嗓子尖锐。
“哎呀二太太,您可不能这样说……太太姓子敦厚,这些年待二太太如何,大家可都在看着,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能抹了好的……”周妈妈是徐氏近人,自是听不得这诋毁之词,忙道。
“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