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迁珏哥儿遗骨归乡之事,老爷与我之意,是宗房要是坚持就不拦着。可这毕竟有违世情,容易引人非议,说不得咱们家还要名誉受损,瑞哥儿怎么想?”
沈瑞听了这话,眼前一幕一幕,都是沈珏生前情形,低声道:“儿子也不想拦着。不说别的,只说回去能葬在太爷身边,珏哥儿泉下有知也会乐意。”
沈珏与他不同,沈瑞本就是内里换了魂儿,加上四房长辈不慈,对于四房从来不曾有归属感,进京后才能将尚书府当成自己家;沈珏即便不被生母待见,可祖父抚养、父亲溺爱,骨肉情深,这几年即便出来,也是念念不忘什么时候回去探亲,在二房即便数年,依旧像是“客居”。
果然是如此选择,徐氏欣慰地点点头道:“那就无二话,明儿你过去探望沈,也将这边的意思说了……省的他心中不安,四下里钻营,引得亲戚族人不安……”
虽说二太太还在府中,不过嗣母子两人都没有提及她来。
等沈瑞回了九如居,就写了张帖子,打发长福送往宗房老宅。
正如徐氏所料,沈到了宗房老宅,梳洗完毕,坐在跨院厅里,就开始琢磨起京中的姻亲族人。
虽说在尚书府大管家跟前,他说是自己身带两重孝,不